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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一八】昨天、今天、明天(节贺一发完)

【一八】昨天、今天、明天


by EmmaYYAM


*春节贺文~应该没人写过这个吧……

*白云老八、黑土佛爷、吴邪永元(请勿纠结人物的年龄问题,大家就别带脑子看了嘻嘻~)

*以《八爷家的风景俏》为背景,有兴趣的旁友们可以先看看这篇。


正文开始


吴:“大家晚上好,这里是老九门TV,我是特邀主持人吴邪。又到了一年一度的九门访谈春节特别节目。今年,我们有幸请到了两位特殊的嘉宾,他们是我们倒斗届的传奇。从节目开播,我爷爷就千叮万嘱,让我一定采访这两位曾经叱咤长沙的长辈,今天终于实现了。下面,就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,有请两位老先生上台!”


【乐队奏乐。】

【两个头发花白、精神矍铄的老头走上台,张、齐、吴先后落座。】


吴:“先给二老道声好,一路都顺利吧?”


齐铁嘴:“还行。”


张启山不说话,短促地点点头。


吴:“在节目开始呢,我们请二老先给大家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。”


张启山:“我叫张启山。”


齐铁嘴:“大家都称呼我齐铁嘴,是个算命先生。”


吴:“论辈分呢,我就该称呼二老张爷爷、齐爷爷。下面我也来介绍一下,我们这个节目呢,就是谈话、聊天,每一期都有一个话题。”


齐铁嘴:“知道知道,我们来前做了点功课。”


吴:“今天为二老选的话题呢,是‘昨天,今天,明天’。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?您二位谁先说? ”


齐铁嘴赶忙指指张启山,笑道:“他先说。”


吴:“那就请张爷爷您先说。”


面对如此愚蠢的问题,张启山眉头一皱,冷冷地横了吴邪一眼: “昨天,在家准备;今天,到这里来;明天,回去。”


【乐队奏乐】


吴:“ 不是,张爷爷,您理解错了。我说的昨天不是这个昨天,我的意思是您再往前说。”


“噢!”齐铁嘴一拍大腿,给了张启山一个‘你真笨,这都不懂’的表情,笑嘻嘻开口说: 就是前天!我懂啦!前天我们才收到你爷爷的来信。”答完又对着观众席拱拱手:“谢谢啊。 ”


吴邪偷着咽咽口水,有点慌神: “不是,张爷爷、齐爷爷,我说的这个昨天、今天、明天,它不是——呃,昨天、今天、明天。”


张启山不耐烦: “到底是哪天?”


齐铁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:“大概是后天。佛爷,怎么我瞧着老五这孙子脑瓜不大灵光呀?”


老张家的人气派果然不一般,吴邪只觉一股寒意笼了过来,额角划下一滴冷汗: “齐爷爷,不是后天……呃,也不是哪一天,我的意思是,咱们,嗯……回忆一下过去,评说一下现在,再展望一下未来。您二位明白了吗? ”


张启山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: “那是过去、现在和将来。”


齐铁嘴立刻竖起了大拇指: “佛爷说得对!小后生,你这个表述不严谨呐,怎么是昨天今天和明天呢?”


张启山微微点头,转身贴到齐铁嘴耳边说: “老五这孙子脑子的确有点不太灵光。”


齐铁嘴连声附和:“对对对,没有这么问的。 ”


【台下一阵骚动,吴邪格外紧张。这时,胖子满脸堆笑,对他比了个“V”,鼓励他继续下去。】


吴:“那个,好了,不纠结这个了,还说回主题,说说您二老。下面呢,我们先聊聊过去,我把问题提的细一点,您二位是哪年在一起的? ”


张启山:“一九三五。”


齐铁嘴:“大约在冬季。”


【吴邪的碎碎念:这是要搞怀旧金曲大赛?】


吴:“那当时,您二位谈恋爱的时候,是谁追的谁?”


齐铁嘴赧然一笑:“嘿嘿……这事儿,就别说了吧,怪难为情的。”


张启山挺挺身板,坐得更直了:“没什么不好说的,我先追的他。”


吴:“齐爷爷,是这样吗?”


齐铁嘴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。其实我和佛爷早就认识了,虽然后来是佛爷追的我,不过我觉得,应该是我先动的心。”


张启山扭头:“什么时候?”


齐铁嘴:“嗨,这还用问嘛,就是你把我从那武藤什么什么郎的手里救下来的时候。”


吴:“噢?英雄救美的桥段!要这么说的话,救人这段故事,应该是二老关系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吧,我觉得应该让齐爷爷好好给我们说一说。”


齐铁嘴一下子来了劲头:“哎呀,惊心动魄!跌宕起伏!佛爷可太威风了!我跟你说啊,确实应该仔细讲讲。那是哪年的事儿啊?我记不太清了,佛爷你还记得吗?”


张启山:“记不清了。”


齐铁嘴:“别管哪一年吧,长沙城有个开武馆的武藤什么什么郎,不知什么时候看上了我们九门的生意,也想分一杯羹。这旁人他不敢惹啊,于是乎就看中了我这个穷算命的,想要拿我开刀。本来我使了一计,把他躲过去了,谁知武藤这小子不肯善罢甘休,看我这般,直接动粗把我给绑了去。我还以为自己此番凶多吉少,没想到佛爷竟然孤身犯险,赤手空拳地来,手刃武藤,把我救了回去。我这心里感动的……哎呀,别提了!”


张启山接着说:“那我动心比你早。不然我怎会一刻也等不了,单枪匹马跑去救你。”


齐铁嘴一惊:“啊?!佛爷,我怎么不知道?原来你老早就喜欢我啦!什么时候呀?快讲讲!”


张启山略一沉吟,双目放空,似乎陷入到了久远的回忆中,随后慢条斯理道:“第二次见面,在二爷的戏园,你非要与我同坐,还唠唠叨叨说个没完,搅了我听戏的兴致……大概就是那时吧。若不是你整日没心没肺,总说什么仙人独行、逍遥自在,我早就行动了。”


齐铁嘴瞪眼想了想,忽然害羞起来,只觉一张老脸都要羞红,忙清清嗓子,打岔道:“小后生,问别的问别的,说这些怪难不好意思的…”


吴:“成。那接下来,咱们就一开始的话题,再深入了解一下,我相信观众朋友们也都对下面的问题很感兴趣。齐爷爷,当年张爷爷是怎么追的您?”


齐铁嘴胡乱挥挥手,一脸‘甭提了’的无奈表情:“嗨,佛爷这人呐,肚子里没多少花花肠子,不像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花样多。他就是……主动和我接近,没事儿听我瞎侃,请我吃饭,给我买貂。莫名其妙对我笑,一有机会就拉我手占便宜,经常拍着胸脯打保票说长沙城里我最凶,甭管是人是鬼,谁都别想动我,还总找机会向我暗送秋波。”


张启山拧起眉头:“我何时给你送过秋波?”


齐铁嘴掩口偷乐:“瞧,他自己还不觉得,也不知是谁成天给我飞眼。佛爷,你忘啦?当初我还劝过你去找大夫查查眼睛呢。”


【乐队奏乐】


吴:“说起这个,我倒想起来了,我爷爷常说,齐爷爷当年是长沙城里数一数二的英俊男子,芳心暗许的姑娘可是不少。”


齐铁嘴闻言乐开了花:“那可不!老五总算说了句良心话。小后生,我跟你讲啊,真不是我吹,我年轻的时候,俊眉秀目樱桃口,谁见了我都乐意瞅。嗳,当年长沙城来了个军爷陆建勋,看我一眼就浑身发抖。”


张启山听罢嗤笑出声:“可拉倒吧,他那是被你气的。人家找你算前程,你大笔一挥给他批了个死期,要不是我在,你早一枪让他给毙了。”


【乐队奏乐】


虽然被拆了台,齐铁嘴也不恼,乐呵呵地朝张启山挤挤眼。


吴:“既然二老心里互有好感,后来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吧?”


齐铁嘴:“没有。是这样,当时吧,出了档子事儿,结果佛爷头回跟我表白失败了。”


吴:“哦?这里面还有故事?”


齐铁嘴扶扶眼镜,斜眼瞥了眼张启山,比口型说了句“我说了啊?”,也不等对方同意,就声情并茂地讲了起来。


齐铁嘴:“那一天,佛爷大半夜跑到我府上,咣咣砸我房门,我一开门,就看见他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儿,直勾勾地盯着我,眼里直迸小火星,差点没给我吓死。我就问‘佛爷您这么晚过来有什么急事啊?’他吭哧吭哧半天不言语。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,又问了好几遍,最后终于听他憋出了两个字:算命。”


齐铁嘴一拍大腿:“哎我就奇怪呀,佛爷根本不信命,这大半夜的算哪门子的命啊?我把佛爷让进屋,取出我那小龟壳,凝神静气准备卜上一卦,结果他突然给我按住了。我就有点懵,一看佛爷,嚯!可给吓了一跳!佛爷那脸红的猴屁股一样,眼神迷离,手心滚烫。我心说坏了,难怪神神叨叨的,原来是发烧烧迷糊了,问他是不是不舒服,他也不说话。我没办法,连夜把人送医院去了。”


【乐队奏乐】


吴邪轻咳两声,心里快速背了一遍九九乘法表,终于忍住没有笑。


吴:“咳……想不到还有这样一段插曲。那后来……?”


齐铁嘴:“后来我才知道佛爷那晚是跑来表白的。你说佛爷这人就是老不按常理出牌,哪有夜半三更找人表白的?这不跟俩人约到坟圈子里相亲一样嘛!吓人兮兮的。人都好好睡着觉呢!”


吴:“听您讲了第一次表白的情形,我还真是好奇张爷爷第二次表白是个什么情况。”


齐铁嘴:“第二次就正常了。”


吴:“成功了?”


张启山:“一起睡觉了。”


【乐队奏乐】


吴邪默默收拾了一下他那颗被震得稀碎的少男之心。


吴:“那您二位可有什么定情信物,作为两人爱情的见证?”


齐铁嘴:“没有。不要那些个虚的。佛爷心里装的就两样,一个是国家,一个是我。我还有什么不知足呢。”


张启山点头:“我有老八就够了。”


吴:“可是我听爷爷说,张爷爷有只二响环,是个极难得的宝贝,从不离身,难道都没给齐爷爷您?”


齐铁嘴:“切~那算什么宝贝,早丢了。”


张启山垂下眼,微微一笑:“老八才是我的宝贝。”


齐铁嘴用胳膊肘拐了张启山一把,“哎哟佛爷,这多不好意思呀!”


【乐队奏乐】

【吴邪的碎碎念:我可以骂我爷爷吗,让我一个姑娘手都没摸过的光棍在这吃狗粮……】


吴:“风风雨雨这么多年,依然初心不改,二老的感情可真让人羡慕,是我们这些晚辈学习的榜样!”


齐铁嘴连忙摆摆手:“嘿嘿,别羡慕,家家都有难唱的曲儿,也没你想的那么好,关起门来过日子嘛,哪能没有磕磕碰碰呢。”


吴:“哦?这么说,二老的感情出现过危机?”


齐铁嘴:“算是吧。”


吴邪想起了曾流传一时的张大佛爷和新月饭店千金的风流轶事:“以前? ”


张启山摇头:“现在。”


吴:“现在?大风大浪都过去了,还有什么危机?这可真是吊人胃口。张爷爷,您能给我们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?”


张启山顿了顿,说:“上个月遇见了一位旧相识,她问我自己可是老了,还好不好看,我说不老、好看,老八脸就黑了,要和我分房睡,我不依,他就把日山也找来评理,日山说—”


吴:“—这是基本的社交礼貌。”


张启山:“不,说我该给他赔礼道歉。”


齐铁嘴的笑模样眼见着转成了一副酸不溜丢的神情,只听他阴阳怪气道:“还旧相识,我看是旧相好吧!张启山,都一把年纪的人了,是不是还想着和尹小姐鸳梦重温呐?咱几个都老成橘子皮了,还不老、好看?依我看你是后悔了,后悔选了我没选她。也对,你们郎才女貌,天作之合,我算哪根葱啊。”


张启山不甘示弱:“什么陈年飞醋你也吃,简直莫名其妙!”


“嘿!”齐铁嘴晃晃悠悠站起身,气的身子直打颤,“张启山,你们两个当年差点就成亲了,你还嫌我乱吃飞醋!你——!走了!还访什么谈啊,这日子没法过了!太伤心了!”


“别别别,您二老可别动气,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。”吴邪着急忙慌去拦齐铁嘴,心说要完,好好的老两口要让他给整散了伙,回去他爷爷不把他打残就见了鬼了。


张启山梗着脖子正襟危坐,齐铁嘴嘟嘟囔囔和吴邪纠扯了一阵,才满不情愿地走回来,背对着张启山坐下。


吴:“张爷爷,晚辈我多句嘴,您可别见怪。要说关起门来,您给齐爷爷说几句软话,这事儿也就结了。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。”


张启山:“我又没错,为何要道歉?”


【台下又是一阵骚动。】


吴:“好,我们接到了观众席递上来的一张小纸条:日山,冒号,佛爷,当年这事解决后,八爷大病了一场,这您不知道,八爷没让我说。”


张启山沉默片刻,转身拉住了齐铁嘴的手:“难怪我从北平回来,你瘦了好多。为何不告诉我?”


齐铁嘴:“有什么可说的?倒显得我没出息……”


张启山:“算命的,你真以为我喜欢她?”


齐铁嘴:“……也不是……”


张启山:“那是置的什么气?我和你这么多年,老也老了,我的心你真不明白?”


齐铁嘴仍然愤愤不平:“我就是受不了你的态度!你和我犟什么,就不能服个软?你知道我当年心里多煎熬吗?你还夸她好看。瞧瞧,还没一小伢子会来事儿!”


张启山轻叹一声,软下了态度:“别急,是我错了,我该体谅你的感受。”


齐铁嘴:“那你说,我好不好看?”


张启山:“你最好看。”


齐铁嘴眨眨眼,转脸笑了起来,眼尾挤出几道深深的纹路,之后欠身对观众席道:“对不住,让大家见笑了。”又对吴邪说:“小后生,这段掐了别播,让人看见不好。”


吴:“噢,行。”转头指挥,“这段掐了别播啊!”


【电视机前的狗五愉快地哼着小曲儿。】


吴:“这事就算说开了,那我们继续谈下一话题吧。二老从相识到现在,经历了这么多年,感情我们大家也能看出来,可以说是非常深厚,接下来能不能请二老聊聊对彼此的印象?”


齐铁嘴不假思索:“一个字:好。别的没啥。谢谢。”


张启山略作思索,才答道:“老八这个人,哪都好,就是爱作妖。”


齐铁嘴:“嘿!佛爷,你这话怎么说的?我齐铁嘴多靠谱一人呐!”


张启山:“他曾经对我说,距离产生美。就因为这个缘故,我一去他府上,他就翻墙头要逃,总之就是不见我。好容易消停了,谁知后来竟让他一语成谶,我们之间的距离,远不只一个墙头了。距离是有了,但直到如今我也没体会到美在哪。”


吴:“听说齐爷爷后来漂洋过海,只身去了欧洲。您能给我们讲讲这是怎么回事吗?”


齐铁嘴:“不好多谈,形势原因,总之就是迫不得已。其实我当时没想走,是他不干,怕我势单力孤再受牵连,就主动和我拉开距离,之后我们演了一出戏,我就趁势离开了。”


吴:“那说来说去,一切都是出于对对方的爱。不过,二老这一分离就是几十年吧?”


齐铁嘴唏嘘感叹:“是啊,其实仔细算算,我和佛爷正经在一起的时间,也没多久。等回来了,都变成老头子了。想想确实有些可惜。”


张启山:“你能平安最重要。”


【胖子和黑眼镜在台下不约而同吹了声口哨。】


吴:“有些事啊不能细想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几十年说起来是三个字,其实真是一段特别漫长的时间,二老应该经常记挂着对方吧?是不是感觉很担心,很难熬?”


齐铁嘴:“那是肯定的,怕他始乱终弃啊!”


张启山:“真的?”


齐铁嘴:“哎呀,假的嘛!佛爷,这你也能信?”


张启山:“我说也是。”


吴:“张爷爷,您就没有担心过齐爷爷会在国外另觅新欢?”


张启山:“他才看不上那些洋鬼子。”


齐铁嘴嘿嘿直乐:“还是佛爷了解我。”


【乐队奏乐】


吴:“即使远隔重洋,二老的感情依然这么坚定,没有灰心,也没有绝望,是因为知道日后还有重逢的一天吗?”


张启山:“不知道。但我心里装不下别人。”


齐铁嘴扶扶眼镜,浅笑道:“我一辈子算命,自己却是不敢算的。不过书里不是说嘛,‘自古道:‘千里姻缘一线牵’。管姻缘的有一位月下老人,预先注定,暗里只用一根红线把这两个人的脚绊住,凭你二人隔着海,隔着国,有世仇的,也终究有机会作了夫妇。’”他笑意融融,一双眼里流转着历经世事后积淀下的睿智与温情,“我和佛爷之间,只要有缘,不论怎样波折,也终能在了一起。”


【舒缓的音乐响起】


吴:“二老的感情实在是令人感动。那现在啊,我们已经聊了过去,也算是谈了谈现在,接下来就展望一下未来吧。畅想美好的明天!”


齐铁嘴:“嗨,都这把岁数了,还有几天好活呀,能安安稳稳陪他到死,我就知足了。”


张启山:“没错,他想做什么,我就陪他做什么。”


吴:“我听明白了,二老的愿望十分简单,坎坷波折了大半生,未来的日子里,平平淡淡就是福。那就让我们一起,祝二老平安和乐,幸福美满! 


【乐队奏乐】

【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。】


吴:“节目最后,按照惯例,我们要请每一位佳宾,每个人用一句话,再总结一下自己的内心感受。发自肺腑的。这回齐爷爷先来吧?”


齐铁嘴摸摸肚子:“我有点饿了。”


张启山拉着齐铁嘴站起身:“让你爷爷摆宴请我们吃饭,要有西湖醋鱼、龙井虾仁,还有,一定不能忘了莲藕炖猪蹄。”


————


其实这篇去年就已经有构思了,只是内容总想不好。后来有了灵感,就写新桃换旧符去了。不过今年还是写出来啦!希望能让大家一乐~


一个建议:带入李易峰版吴邪去想象画面,别有一番滋味哟( ̄∇ ̄)


anyway,又是一年了,谢谢大家的陪伴,新春快乐~\(≧▽≦)/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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