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maYYAM的小窝

冷酸柠智取司马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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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老天这是什么我见犹怜的美人儿啊!文少爷快把他娶回家好好疼爱叭!

讲实话我忽然有点想吃水仙,把朗少爷交给嘴嘴呵护我也是放心的。


       假设没有骗婚娶妻这一茬,花神祭祀的闹剧结束后,朗少爷万念俱灰,偷偷跑出家门投了河,阴差阳错被张启山救起。

       但是这俩成不了,因为张启山可太凶了,就算不瞪眼不皱眉和声细气也还是看着很凶(毕竟人家就是喜欢大凶),除了齐铁嘴真没人兜得住。大少爷那个怕呀,被救命恩人吓得缩墙角。张启山头疼,心想麻烦麻烦,可不如我们家算命的好哄,转脸把人推给了自己的俏媳妇儿。

       齐铁嘴是谁,那了不得,一张甜嘴能把玉皇大帝给忽悠瘸了,哄大少爷就是小菜,一顿饭的工夫便把大少的底细摸得门儿清。大少不愿回家,也不敢联系父母,齐铁嘴心说孩子命太苦了,这么送回去也是受气,保不齐又要寻死觅活,就先留身边儿吧。

       大少真是被算命先生哄得团团转,让吃就吃让睡就睡,再没有哭闹过。张启山天天外面忙活,好容易在家安生待一日,等着甜蜜呢,却发现媳妇儿前后左右地照顾大少,只给他留了个后脑勺子,晚上还不肯一起困觉了,说什么大少投河受了惊吓,一直没缓过劲儿,睡得浅,夜里要醒好几次,醒了害怕,他得陪着。

       老婆不在,被窝都他娘是冷的。

       张启山憋的火没地儿撒,半夜起来跑到旁边卧室,好家伙,看见齐铁嘴和大少抱成一团睡得那个香。

       这他奶奶个腿儿的就太气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张启山给齐铁嘴提溜起来,拎回两人的卧房,强烈表达了自己心中的不满。齐铁嘴就开始顺毛儿,说大少乖得很,就是有点粘人,想是常年闷在家中,心里太干净脆弱,还是孩子样儿,你忍一忍,别跟他计较。

       听听这是人话吗?想老婆也是能忍得住的吗?张启山斜眼瞧了瞧冷炕,委屈得心肝脾肺肾都疼了,自己老婆就这么爬上了别人的床,咋地再过一阵我还不得卷铺盖出去睡大街了?张启山痛陈心声,问齐铁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,我看你的心不在我身上了。齐铁嘴说不是你自己领了个祖宗回来吗?你又乱吃什么飞醋?这不无理取闹嘛!张启山说那我不是看他长得像你嘛,还以为你掉河里了,给我吓得一个猛子就扎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恰好这会儿隔壁传来大少惊恐的喊声,俩人跑出去,发现大少扒在房门口,泪眼婆娑地四处张望,显然是被噩梦惊醒了。大少看见算命先生,眼睛亮了一下,马上又委屈地弯起来,蓄了一泡泪,转头看见张启山,慌忙用手臂挡住了脸。齐铁嘴那怜爱的心思一下子汹涌澎湃了,把张启山“去去去”赶到一边,揽着大少回房闷得儿蜜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张启山灰溜溜地回到卧室,心想自己在媳妇儿心里真是没有地位了,都没有得到一个晚安吻。

       天天看老婆和别人睡觉,这不是正常男人能过的日子。张启山就和齐铁嘴商议,要把大少送回家。齐铁嘴说你那不是送他回家,你那是送他去死,他过不了心里的坎儿,那张脸一日不好,他在那地方就待不下去。张启山说那就把他脸上的伤疤治好。

       想的轻巧,哪儿那么容易呢。

       治伤疤这事儿,连齐铁嘴劝说都不怎么管用,好容易劝动了,看了两个就不肯再看,心情低落,又要哭哭啼啼起来。齐铁嘴好说歹说,磨着大少同意再看最后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这位大夫姓安,是齐铁嘴千挑万选选出来的,医术一顶一的好。安大夫来诊的头一次,大少罕见地发了脾气,摔了杯子砸了盘,捂着脸要安大夫离开。张启山没耐性,已经在琢磨其他战术了,齐铁嘴却乐了,说这回有门儿。

       齐铁嘴便问,是不是安大夫欺负了大少,若是,就让张启山给他出气,把那人好好揍一顿。大少一听急了,说不是不是,他没有欺负我,然后开始支支吾吾。齐铁嘴又问,是不是你们以前有仇,说你不要怕,不管啥事,佛爷都能出马帮你摆平。大少这时才扭扭捏捏地说,我愿意让他为我治疗,但我想要一张面具遮住脸,我怕吓到他。

       本来就是看脸的,也不知道要面具有个啥用。

       安大夫便又回来了,每日调好药汁为大少敷脸,陪他闲聊打发光阴。大少乖乖的,面具拿在手里,眼睛亮闪闪,脸上也有了笑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张启山稀罕坏了,跟齐铁嘴扒门缝时悄悄地问:这大夫有什么魔力,能像你一样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?

       齐铁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说不是安大夫有魔力,是那小祖宗自己缴械投降啦。

       大少爷最终还是回到了家乡,带着一张完好无损的脸,和一位视他如宝的大夫。

       齐铁嘴很高兴,他给那两人算过,八字相合,佳偶天成。一个外柔内也柔,一个是外柔内刚,般配。

       但最高兴的人还是我们老张,因为他终于可以和媳妇儿过夫妻生活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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