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maYYAM的小窝

冷酸柠智取司马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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仁慈的父我已坠入

看不见罪的国度

请原谅我的自负

没人能说没人可说

好难承受

荣耀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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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家公子 & G城大佬

太带劲了

一个架空世界脑洞,不现实不科学没逻辑,大家过把瘾就完了,谢谢



G城富商因得罪某黑道大佬,全家遭到血洗,只有留学在外寄住于外祖家的大公子幸免于难。大公子一夕之间家破人亡,只觉天塌地陷,悲愤欲绝,不顾外祖家的劝止,偷跑出来抱着必死之心登上飞机。就算无法为家人讨回公道,他也绝不苟活。


飞机一落地,大公子就被敲晕带走了,醒来看到床边坐着一人对他笑。这人看着眼熟,大公子稍稍回想,发觉正是飞机上的邻座乘客。之前一副阳光大男孩的样子,和现在披着一身黑皮的气场实在差了太多。原来从登上飞机开始,他就已经踏进了圈套。


大公子怒上心头,认定眼前人便是杀害自家亲眷的凶手,当下红了眼睛,从床上一跃而起,扑过去撕打起来,然而还没伤到对方一片指甲,就被掐着脖子按倒在地。大公子在对方身下狠命挣扎,表情狰狞,泪水却断了线一样流下来。


黑衣人松开手,拎小鸡似的把他拎回床上,丢到他面前一包纸抽。


我不是杀你一家的人,黑衣人说,我不带你回来,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


黑衣人本名陈霆,相貌俊朗,虽然年纪轻轻,但已是G城地下世界中大佬级别的人物,几乎可与大公子的仇家平起平坐。这次得到大公子回来的消息,他亲自飞去国外接人,当然不是善心大发,他有自己的盘算。


他们都叫我霆哥,你可以叫我阿霆,黑衣人继续道。


大公子抽出纸巾胡乱擦了把脸,努力稳住声音问道:你需要我做什么?


陈霆笑道:大公子果然聪慧过人,可惜做了傻事,你不该回来的。


遇见仇家,死路一条;遇见陈霆,便只能听任陈霆摆布。


大公子是偌大家业的唯一继承人。陈霆需要这块肥肉丰满自己的羽翼,彻底击垮对手,大公子需要自保,需要为家族报仇。两人恰好有共同的敌人。陈霆带大公子到家宅附近远远看了一眼,又带他去了墓园。大公子一路咬紧牙关,却还是在看到墓碑的一刻痛哭失声。陈霆拍拍他肩膀,附在他耳边沉声说道:你父母亲人草草下葬,抓进去吃枪子的那帮家伙不过是替别人顶罪,可是怎么办,没有证据,整件事搞得天衣无缝,真凶完全没有嫌疑,此时还在外面风光呢。


大公子捏紧拳头,竭力压抑哭声。


陈霆继续道:若肯与我合作,我保证让大公子手刃仇人,亲手送他去地狱。


看着对方重重点头,陈霆知道自己已经把这个人紧紧攥入了手心,心中不可谓不得意。他太清楚了,对于这样看重感情的人,有些事,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

因股权变更有纠纷,几位大股东不同意从未接触过公司生意的人空降控股,各方无法达成一致,一拖再拖,归国后的大公子只继承了部分家业,将近一半先让陈霆占了去,另一半留给他收回企业所用。


陈霆胃口很大,可惜没读过几年书,在破落市井里从小混大的,如今的地位声名全靠自己和兄弟刀口舔血一点点拼来,手底下尽是见不得光的买卖。这种买卖发展毕竟有限,钱来如流水,去也如流水。他要做大,要离开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,要成为G城地下世界首屈一指的人物,就需要很多钱。


而大公子,是那个天上砸下来的肉票。


陈霆跟真正的富贵人家完全生活在两个世界,不知道从这样的家门里出来的孩子是什么样。靠祖荫混日子的酒囊饭袋之流他见过不少,不过这些人在他心里远排不上号。正经有为的富家子他毛都没有摸到过,心想着人家见过他没见过的世面,家教也是不同,虽一朝跌落谷底,却终究不能小觑,因此弄来大公子的时候,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拿住对方。


不得不说,与大公子交锋过后,陈霆着实有些失望。这人干净得像清泠泠的山泉水,身上还带着股天真的学生气,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模样,备好的软硬两手他一手也没用上,轻轻松松就把人拿下了。


陈霆瞧不上大公子一副软骨头的样子,大公子也瞧不上陈霆那一身的流氓习气。不过两人现在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少不得要互相忍耐。


谁也想不到事情的发展会是这样。没人想到大公子敢不顾死活地飞回国,也没人想到陈霆脑子一歪竟抢了先机。


对大公子而言,太平日子从此一去不复返。而陈霆如此大动干戈,已然是向对手正式宣战,对方自然不会任由他一步一步踩到头顶。


大公子是博弈漩涡的中心,是天平上最重要的一枚砝码。他要尽快抓回企业的控制权,动用手段从公司挪出钱来,凑足陈霆需要的数目,以壮大势力压制对手,而对方便要千方百计地阻止他,打破被动局面。


最好的办法,自然是要了他的命。


傻子都懂的道理,陈霆也懂。果不其然,道上很快传出了买命的消息。陈霆对大公子的安危很上心,几乎把手底下最得力的伙计全派去做了保镖,但等大公子拖着一条断腿半死不活地被架回来时,他发现很上心还不够,要每时每刻都上心才行。


于是陈霆亲自为大公子当保镖,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身,睡觉也挤一张床。想在他眼前动手,对方还得好好掂量掂量。


大公子死里逃生,头一次见到如此令人胆寒的场面,被吓得不轻,夜夜做噩梦。陈霆没想到自己的保镖事业里还要添加一项哄人的任务,心中很是不耐烦,更有些嫌弃大公子的软弱,开始怀疑自己这步险棋是不是走对了。若这人不能助他成事,除了弄到手的那一笔钱,他真算白费了工夫。


一晚,大公子又做了噩梦,翻来翻去,直接跌下了床。陈霆按亮台灯,一把将人从地上薅起来,甩到床头质问道:你怎么回事?不过见了一点血,哭闹到现在。就这点出息,还想报仇?


大公子摔到伤腿,疼得直冒冷汗,嘴唇煞白,哆哆嗦嗦说不出话。陈霆发现异样,才按下火气,叫来医生为大公子看伤。医生走后,一直沉默的大公子突然抓住陈霆,闭闭眼睛说道:我断了一条腿,就疼得死去活来,我爸妈,我小妹,我的爷爷奶奶,他们受了那么多折磨……


陈霆僵了一下,低声问道:你梦见他们了?


大公子说:他们在我梦里死了一次又一次……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些噩梦停下来,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?


陈霆什么也没说,他关掉台灯,将大公子搂进怀里,只是紧紧地搂着。抽泣声响起,又渐渐止歇,大公子贴在他怀里轻声说:我害怕睡觉,我怕见到他们,我没有办法救他们回来。


陈霆抬起一只手,缓慢地,有些犹疑地抚过大公子的脸颊,蹭掉未干的泪。


你知道吗,陈霆说,我有个好兄弟叫阿栋,我们住同一条街,从小一起长大。阿栋跟着我混社团,那一年我争坐馆,不知有多少人想我死,阿栋用他的命换了我的命,他刚走的那段时间,我每晚都会梦见他,我们之间永远隔着那道铁栅门,不论我怎么求,他都不肯放我出去,我踹门、砸门,可是没有用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挡在外面,替我搏命。


你现在还会梦见他吗?大公子问。


陈霆说:我还有一个好兄弟,他叫阿祥,你见过一次的。当年我被噩梦纠缠时,他也是这样抱着我,告诉我阿栋不能白死,我要努力,要当坐馆,要让害死他的人血债血偿。


报了仇,心里会好受些吗?大公子又问。


不会,陈霆说,但会平静下来,知道自己就算死了,到了下面,也没有遗憾,能坦然面对他。


大公子忽然挺起身,转头看向陈霆,说:我有办法尽快拿下公司的控股权,但那些办法太脏,我不想做。


陈霆平静地迎上大公子投来的目光,平静地说:你要报仇,就没有选择,也没有时间做其他选择。你想留情面,董事会的那些老人可是想把你踢出局。


沉默片刻,两人各自躺下闭上眼。入睡前,大公子自言自语般小声说道:陈霆,我不想过这种生活,我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。


陈霆翻身背对大公子,刻意不去细想对方这番话是单纯的抱怨,还是真的有所动摇。他只是保证说:你还有家人,等事情完结,我会送你离开,我一定保你平安无事。


大公子苦笑一声:我家的生意是几辈人的心血,就要葬送在我手里了。等我报了仇,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,但恐怕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。被我知道了这么多秘密,你们真的会轻易放过我吗?


陈霆没有再说话。


总之天长日久陈霆睡出了感情,某天惊觉怎么自己的眼珠子离不开大公子了。上心也不能真上到心里啊,陈霆一时钻起牛角尖,不肯乖乖认栽,脸板得比平常还硬。只是苦了大公子,背负血海深仇,在外和一群老家伙斗心眼,在内面对一张冰块脸,还干着自己不喜欢干的肮脏事,整个人无比痛苦纠结,都快抑郁了。


某次又遭追杀,恰好陈霆和大公子身边无人。不过是一帮混社团的混子,想啃一块大骨头,连支枪都没有,竟出其不意地抓了空子,把他们逼上绝路。陈霆打空了手里的枪,拉着大公子拼命逃,还是被紧咬不放。走投无路之际,他将大公子推入墙角,自己赤手空拳挡在前面。长刀划破空气,发出令人心颤的咻咻声,寒光晃得人眼晕。大公子不敢正眼去看,摸出手机哆嗦着打电话求救。


陈霆一个人、一柄刀,硬生生拦住了七八个人,直到阿祥带着手下和救护车一起赶到,他强撑的一口气终于消散,身体颓然倒地。再度醒来,陈霆恍惚间感觉眼前仍是血红的一片,片刻后发现自己被缠成了粽子,抬胳膊都困难,而大公子红肿着双眼坐在他旁边,一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

你疯了吗?我让你走,你为什么不走?拖着我怎么可能逃掉?你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?大公子哭着质问。


陈霆喉咙干涩,缓慢吞咽了下,竭力提起沉重的手臂,将大公子拉来眼前,虚弱道:我说过保你平安无事。


大公子突然歇斯底里:你放屁!我才不信你们这些人的鬼话!


陈霆笑笑,轻叹一口气,手指抚过大公子修长的脖子,说:因为,我看上你了,舍不得你死。


陈霆终于正视了自己的心意,但大公子开始躲避他,不肯再与他同住一间屋内。陈霆的身体一天天好转,心里却一天比一天郁闷,时常借酒消愁。有天他喝得醉醺醺,踹开大公子的房门,冲进去直接把人压在床上。


我中意你。陈霆压在大公子身上,炽热的气息喷在对方耳侧。


大公子用力推搡,锤他胸口,两条腿不安分地踢来踢去,陈霆纹丝不动。


我们不是一路人,大公子说。


但你在意我,你对我有好感,陈霆低声说道,救护车上你一直握着我的手,我感觉得到。


大公子没有反驳,撇开头紧紧闭上了眼。


后来,两人从两个被窝睡进了一个被窝。然而陈霆并不满足,他总觉得自己没有完全抓住这个人,没有完全攥住这人的心。床上缠绵时,陈霆总会磨蹭着大公子漂亮的脸蛋,让他唤自己阿霆,大公子沉默以对,只会轻轻亲吻他身上的伤疤。


陈霆感觉自己着了魔,时而觉得眼前的人如此美好,他却硬拖他滚进泥潭,脏了这么干净的一个人;时而又觉得,干净的人永远干净,即便在泥潭中挣扎,双手沾满罪恶,灵魂也是不会被染脏的。而他,配不上这样的人。


如梦如幻月,若即若离花。


配不上,却想紧紧抓住,拴牢了留在身边。


‘我不想过这种生活。’陈霆始终记得这句话,他也隐隐感觉,自己终有一日会失去这束照进他生命里的光。


只是没想到这一日来得很突然。


陈霆的计划按部就班地进行,中间虽有一些波折,但胜利已成定局。就在对方失势逃亡后不久,大公子从他眼皮底下被绑走了。


三天。陈霆接连扑空,最终带人找到仓库的时候,大公子已经被折磨得憔悴不堪。


三个人,三条枪,捏住了他的软肋、他的心、他的命。


穷途末路时,还有什么比一线生机更重要?


对方把人提起来挡在身前,持枪威胁,要求一条生路。陈霆明白大公子是唯一的护身符,三人不敢轻举妄动,于是让自己的人退后,压下枪口,同意放他们出海,永远离开G城。交易已定,大公子却忽然叫陈霆的名字,明亮的双眼平静地看着他,说: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


四目相对,陈霆脑子一炸,猛然意识到大公子根本没想活着出去。‘我不会有好下场的……我不想过这种生活……’或许一直以来,他就没有想过全身而退,没有想过和一个亡命徒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纠缠一辈子,他早就不想活了。


大公子不知何时挣脱了手腕上的束缚,在陈霆愣神的一霎那,他扯开绳索,转身去夺抵在自己背后的枪。


几声枪响追着第一声枪响而去,三个人被放倒了两个。陈霆的手快过脑子,大公子倒下的瞬间,他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出膛的子弹却已钻破空气,射进了最后一人露出的胸膛。


陈霆拔腿冲过去,抱起大公子,捂住他腹部的伤口。大公子指指瘫在墙边一息尚存的人,陈霆点头,将枪放进大公子虚软的手里,裹住那只手,举枪瞄准前方,帮他用力扣下扳机。


砰!砰!砰!


硝烟散尽,大公子头颅下垂,口内的血流急涌出来。陈霆焦急地唤他名字,用力按住伤口,说别怕,我叫了医生来,他们就在附近,马上就到,我们去医院,不会有事的。


大公子仰起头,眼前一片模糊,他对着斜上方脑袋的虚影伸出手,摸摸陈霆的脸,吃力地笑着说:阿霆,谢谢你。


话完,染血的手坠了下去。


不久后,G城帮派大洗牌,据传曾名动一时的两名头目已在一次交火中双双身亡。


一年后,坐上头把交椅的阿祥收到了一张来自瑞士小城的明信片,上写:都好,勿念,祝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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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号弄完图,打算简单地开个脑洞,高高兴兴开始写,结果一直卡卡卡,特喵的每天还一堆杂事,烦人。就一个脑洞而已,搞了半个月,搞到最后都不觉得爽了,只想放弃。

不管了就这样吧,水平不高得认,好赖就是它了。

我真是太废了,沮丧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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