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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越端越】此人多半有病(又名:爱你在心口难开)(二)

 【越端越】此人多半有病(又名:爱你在心口难开)


by EmmaYYAM


*灵感源于屠苏初见兰生时脑中浮现的那句“此人多半有病”

*放飞欢乐向,无煞气世界

*ooc is my fault……

*前情:  



       出师不利。

      “肇临!你出的什么馊主意?可害苦了我了!”

      “啊?不应该呀?就算没有效果,也能留个好印象吧?”

      “非但没有用,反而被数落了一顿,嫌弃我不务正业。”

       这……

       想不到芙蕖师姐如此与众不同。寻常女子多爱花爱草,他母亲和两个姐姐就是如此,春折红桃、夏折紫薇、秋折海棠、冬折寒梅,一年四季,瓶中鲜花常开。

      “那……那我也没办法了呀二师兄,女孩子喜欢什么我是真的不清楚。要不师兄你还是再找别人问问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什么女孩子?陵端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  “谁告诉你是女孩子了?”

      “啊?二师兄你不是喜欢芙蕖师姐吗?”

      “什…?我喜欢……我心里的人是大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大…大啥?!

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陵端扬手做扇人状,“嘿你个臭小子!翅膀硬了啊,竟敢笑话你师兄!”

       笑声戛然而止。肇临拍拍耳朵晃晃头,在确认自己没有因为耳鸣耳聋耳进水而将“大师兄”错听成“大胸”之后嗷地一嗓子从青石上一跃而起,惊飞了树上的几对儿黄鸟。

      “二师兄,你骗我的吧?”

      “啧~我骗你做甚?”

      “可是你怎么能喜欢大师兄呢!!!”,肇临大喊,声调高了八个度。

       陵端一个箭步冲过来紧紧捂住了肇临的嘴巴。

      “你能不能小点儿声!”

      “再说,我怎么就不能喜欢大师兄了?”

      “什么什么?”,芙蕖清甜的声音突然从两人身后传出,“谁喜欢大师兄啊?”

       陵端大惊,猛回过头看向蹦跳过来的芙蕖,内心十分慌乱,不由咽了咽口水。

      “师妹,你怎么在这儿呀?吓我一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芙蕖抬手指指头顶,透过树叶间隙,陵端隐约瞧见了阿翔肥胖的身躯。

      “我遛阿翔呢。二师兄,原来你喜欢上大师兄了啊!”,芙蕖嫣然一笑,眉目弯弯,一副撞破了秘密的得意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八字还没一撇呢,倒是先教旁人知道个一清二楚,唉!这多难为情啊!

      “好师妹,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。这要是最后没把人追到手,我这张脸呐,也就甭要了!”

      “嗳师姐师姐!”,肇临推开陵端跑到芙蕖身边,“你和大师兄关系好,就帮二师兄想想办法吧!二师兄过去净和大师兄他们作对了,要不是二师兄刚才亲口承认,我都不能相信!太惊悚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芙蕖斜倚树干,望着叶丛盘算了会儿,眼中精光一闪,有了主意。

      “肇临师弟说得对。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,而第一紧要的,是先让大师兄对二师兄你产生好感。二师兄以前经常欺负屠苏,还总为此顶撞大师兄,大师兄多半是会对你有看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端仔细那么一琢磨,嘿!没毛病!忙凑过身来。

      “师妹,那你说我该怎么办?我最近可是没再给屠苏找过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芙蕖挥挥手中的柳条,指点道:“这还远远不够。你不仅不能欺负屠苏,还要对他好,特别的好。大师兄与屠苏情同亲兄弟,他若看到你对屠苏的态度大有改观,或许就会慢慢对你心生好感,然后很可能会日久生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听着芙蕖有理有据的分析,一幅尽释前嫌、执手相望、含情脉脉、互诉衷肠、私定终身、干柴烈火、比翼双飞的美好画卷已经展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陵端笑逐颜开。

      “多谢师妹!”


*


       陵端大概是有病。陵越和屠苏如是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从半大孩童长成至今,陵端给过屠苏的好脸色两只手就能数清,好吧,此话的确有些言过其实,但也差不了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然而,最近不晓得这人吃错了什么药,竟性情大变,天天屠苏师弟长屠苏师弟短,对屠苏照顾的那叫一个无微不至,仿佛两人是手足兄弟、至爱亲朋,让陵越错觉自己过去是不是一直在虐待自己的亲师弟。

       而作为当事人,屠苏的表情是懵逼的,内心是崩溃的,整个人是惶惶无措的。

       百里屠苏的一天大概是这样来过:

      ‘二师兄要干什么?’

      ‘二师兄是怎么了?!’

      ‘??????’

      ‘二师兄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?’

      ‘二师兄是不是又想了其他办法捉弄我?’

      ‘二师兄是不是正在捉弄我?’

      ‘二师兄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吧?’

      ‘……有没有可能是真的?’

      ‘糟糕,二师兄怎么又过来了?!二师兄你不要过来!不要对我笑!我只是想好好的吃顿饭而已啊!’

      ‘呼……这一天终于过完了……’

      ‘ಥ_ಥ我不想看见明天的太阳……’


       第二日,天墉后山。

      “屠苏,怎么躲在这里?妙法长老的课就快开始,迟到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屠苏缩在卧房内,一点要起身的意思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这一个两个都是怎么了?一向乖觉听话的屠苏居然敢顶撞自己?陵越冷脸问苍天。

      “屠苏,修行贵在坚持,你忘了师尊的教诲和期望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闻听此言,屠苏仰起头委屈巴巴地盯着陵越,眼眶微红,就差没挤出几滴眼泪。

      “师兄,二师兄太可怕了……他无缘无故对我这样好,我……我浑身不舒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瞧瞧!陵端把他小师弟吓成什么样了?陵越不禁忿忿。转念一想,却又挑不出什么理。陵端此番的的确确是尽心尽力地为他师弟奔前忙后,怎能不领情还反而去责怪呢?

       但陵端的所作所为实在蹊跷。其余弟子们的反应他也看在眼里,大多都同他二人一样惊疑不解,背后指指点点咬耳根的更是大有人在。何况屠苏如今已这般不自在,此事还是早做解决为妙。

      “这件事我会去找陵端探一探,看他究竟因何反常。不过今日的课你必须去,依陵端现在的性子,你若称病旷课,他很可能会追来这里探望,你认为自己吃得消么?”

       探病?屠苏狠狠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  “不不不!师兄,我马上出门,马上出门!”

       在陵越的劝说下,屠苏一溜烟奔去课堂,陵端仍旧如故,后情略去不表。


       是夜。

       陵越侧卧榻上,久难入眠,遂披衣起身,点灯翻读剑谱。然心绪难平,不过半页就走起了神。

       近日种种在他脑中盘桓不去,思及深处,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   此事继续下去肯定不行,况且他还答应了屠苏会查明实情。但他要如何开口?就算令人生疑,可陵端至今并未做出伤害屠苏之事,总不能张嘴就问“陵端你到底对屠苏有何企图”吧?倘或对方确为真心与屠苏交好,如此一说岂不太过伤人?而说“陵端我觉得你不大正常你是不是有病”也显然不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嗯?

       一顿之下,新的思路忽然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陵端该不会是撞邪了吧?

       昆仑仙境绵亘数千里,灵气充沛,为修行最佳,一向多被妖邪之物觊觎,山中藏有精怪等等不足为奇。寻常小妖专注增进道行好脱成人形,无心其他,彼此倒也相安无事。凡有兴风作浪为祸人间的,大都被收进法器封进了后山禁妖洞中。虽是如此,也难免有漏网之鱼。

       想到此处,心底里的另一个声音提出了反对意见。

       附身陵端也就罢了,又与屠苏有什么相干?而且陵端身上感觉不到丝毫妖气,这实在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呆坐了半夜也未理出头绪,只得胡乱睡下,决定明日见机行事。


*


      “陵端,你现在方不方便?我想与你谈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端见陵越亲自来找自己,一个心花怒放,当即点头应允,对正在洗剑的肇临等人嘱咐几句,便同其行至回廊下,恰有一支桃花伸入廊檐,就顺手折下把玩。

      “大师兄,你找我什么事呀?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正对着那株桃花皱眉头。

      “其实也没什么要事,就是观察到近些日子你与屠苏走得很近,有点惊讶。毕竟以前……你们的关系,这么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嚯!陵端一听,这是有效果呀!芙蕖师妹诚不欺我!于是又一个心花怒放。

      “是啊。以前总欺负他是我不对,相处了一段时间后,我发现屠苏师弟还是很可爱很招人喜欢的嘛!自然就想要与他亲近啦~”

       喜欢屠苏?原来这就是因由。陵越定神凝视,但见那人手握桃枝,笑意融融,目光清亮且柔和,似含一泓绵绵春水。

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抹去心底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,陵越释然。

       如此便好,想是年岁渐长,陵端这样难管的师弟也终是懂事了。陵越欣慰不已。

      “这很好,师兄弟间要互敬互爱,你们能好好相处,实在难得。只是你刚开始太过热情,屠苏一时有些不适应,还需注意分寸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了大师兄!我会注意的!”

       身在不远处,心系二师兄的肇临适时插了句嘴:“大师兄,二师兄啊这是犯病啦!他是…”

      “肇临!”陵端厉声喝止,气的直跺脚,“就你话多!我那是……”,电光火石的一瞬间,他突然明白了肇临的意思,赶忙转头对陵越抱怨道:“噢对对对!没错,我是病了,还是因为你病了。大师兄你说怎么办吧,你得对我负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什么???

       一波才平,一波又起。陵端的思路跳跃太快,陵越有些跟不上。

      “你病了?”

       老老实实点头,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  “因为我?”

      “嗯!”,陵端嘴角一挑,点头不止。

      “怎么回事?哪里不舒服?去找凝丹长老看过么?”

      “没用的,什么药都医不好,只有你能医好。我一见你,就心口发烫、心跳加速、神思恍惚;可不见你,又食不知味、睡不安寝、度日如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端也没想到这没羞臊的话一秃噜就从嘴里跑了出来,一点不带卡壳。但他还是略感忸怩不安,故作镇定地四下瞅瞅,把人扯到了背静处。

      “大师兄,嗯,事情就是这样。我的心意,你可明白了?”

       饶是再迟钝,遇到这样直接的表白,哪还有想不明的?

       陵越脑中一阵嗡鸣,当下是又羞又怒,乱糟糟一锅搅在脑子里,早已没了理智。唯一还算清楚的一根线,就是除了初入天墉之时陵端粘过他两三年,后来再未走得近过,一个月前还刺猬一样说他是个腐朽的老古板,怎可能突然就变得深情款款了?难怪说到一半转了话头,还嬉皮笑脸。适才那番言辞恁般轻浮,十有八九是陵端在拿他打趣。

      “陵端!休要胡言!这次我不与你计较,但是从今后请你莫再拿我打趣!”

       一盆冷水兜头浇下。

       事情的走向与陵端的预期大相径庭。

       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呢!?苍天!这到底是为什么呀!?陵端望着陵越腾空而去留下的残痕,一颗心碎了满地,恨不能…恨不能……

       一咬牙、一跺脚:

      “我…我不活啦!!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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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,两人都被我写成了智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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