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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苏端/伪越端】触不可及(七)


【苏端/伪越端】触不可及


by EmmaYYAM


*居然7了……

*实在太tm难写了……大家将就看吧……

*嗯,本故事是一个没有成形的大三角,屠苏单箭头陵端,陵端单箭头陵越,然后陵越没有箭头,但主要写的是苏端苏,所以不知道tag该怎么打,该不该打越端呢?按我目前的想法提到陵越应该是蛮多的,唉伤脑筋。先打上吧,有什么好建议同志们可以提给我~

*前情: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七


       清苦的药香盈鼻。

       陵端端坐桌前,推走了阿棋递来的茶,面无表情地扫过坐在对面的人——和立在墙边的鬼。

      “我早告诉你瞒不住,瞒不住,你个死心眼偏偏不让我说!”

       方兰生随屠苏没命地跑,一看到空空如也的院落便知大事不妙。

       屠苏默默挨着数落,仍感惊魂未定,由上到下打量了几个来回,见陵端的确安然无虞,才稍稍宽下心。

       方兰生叽叽喳喳的聒噪飘入陵端耳中,弱化成模糊的杂音。目光下意识锁住了百里屠苏的眼睛,念及方才种种,思绪缠缠杂杂乱成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自己一番试探只是想逼百里屠苏现身,却未料到这人的反应如此之大。

      “……二师兄,你真的没事?”

       兰生的白眼翻上了天。

      “你是真傻呀!他骗你的!想引你现身而已!”

  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陵端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屠苏仍未罢休:“你脸色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面对屠苏的关心,陵端心里突然烦躁起来,莫名窜起了一股火。

      “百里屠苏!收收你那泛滥的同情心,我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室内陷入一片尴尬的静默。

      ‘该死!’

       陵端忙错开眼,暗悔自己口无遮拦。本已想好要先开口道谢,怎奈多年过去还是一点长进也没,只要看见百里屠苏那张脸脑子就搅成了浆糊,什么理智仪态统统飞出九霄云外,完全无法平心静气地交流。

      “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一片寂静中突兀地响起一声笑。

       方兰生没忍住,噗嗤一乐,又觉太不应景,硬生生把笑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“终于像那个我认识的陵端了。得,我走了,你们聊吧。别打起来啊!”

       兰生一走,室内再次陷入静默。

       炉火窸窣作响,间或发出轻微的哔剥声。

       那边,陵端一直不开口,屠苏就这么干干站着,不禁愈感局促,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告辞离开。

      “……你坐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挑眉看向陵端,屠苏一愣,下意识迈了两步,马上又开始往回退,反比先前站得更远。

      “我会夺人阳气,就不靠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听如此说,陵端不自觉缩了缩身子。他倒下不久,先闻惊呼,旋即扑面压来一股阴冷,熟悉的,透骨生寒。仅一提,现下便仿佛又受了一回。

      “哦,我忘了。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陵端原本想说一时忘记你已死了,又觉此话殊为不妥,便闭口没了下文。待理理思绪,又道:“雪地里,是你救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屠苏缓慢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果然,一切都不是幻觉。陵端不再犹疑,提起一口气望进屠苏的双眼,眸光定定,郑重且认真。

      “百里屠苏,多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话出口,不过六字,却好似千斤的包袱卸下了肩,顿觉满身轻松,堵在陵端心里的头一件大事终算有了了结。

       可说者是好意,听者却未必舒服。这话传入屠苏耳中,只教他心沉谷底,怎么颠倒都不是滋味。这一声谢,几分真心、几分实意,屠苏自然分辨的出,人是他发现不假,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觉得自己担得起这一声谢。屠苏实在无法应承,只得垂眸敛色,转头盯着熏炉盖下时隐时现的橙黄色火苗,一语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陵端见状却颇有不快。百里屠苏这种神情他见过太多次,绷着脸,爱答不理的,总是这般目中无人。

      “我不是忘恩负义之徒百里屠苏,何不告诉我呢?难道你我过去不和,你救我一回,我便连句谢也不说么?我东问西问,找了这么久,你却这样瞒我躲我,很有意思?呵,我很让你不屑是吗?还是你对我厌恶已极,不想再与我有任何瓜葛?那你又何苦昧着心救我?整日看我耍猴一样,有趣得紧吧?”

       陵端心知自己又在无理取闹,但他克制不住。他只是不满,非常不满。他一不满,对屠苏更没好颜色,十几年了,这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。

      “因为你厌恶我。”屠苏将目光投向陵端,“二师兄,你从未对我有过好感,不是吗?你不会愿意见到我的。”说完,屠苏将目光收回,强忍住离开的冲动逼迫自己将双腿牢牢钉在原处,又是半晌无话。

       陵端被这一席话搞得有些头昏,努力确认了几遍,才肯定自己没有听错。他想过原因,自从怀疑百里屠苏就在方府,他便总会不由自主地瞎琢磨。左右闲来无事,就又较上了劲。他一条一条地列,列出很多,合情理的、不合情理的,到头无非是觉得两人积怨已深,再见面怕不知要怎样难堪,却唯独不曾想过屠苏迟迟不现身是因为他不喜欢。这理由来得太过猝然,实在有些难以接受,让陵端没来由开始心慌。顺手抓过已冷下的瓷杯紧紧握住,用力到指节泛白,喉咙也渐渐发紧。

       冷风呜嚎着卷过,窗扇格楞格楞打着抖,屋里却静得出奇。再这般沉默下去,陵端就要坐不住了。 

      “你是如何变成这样的?”陵端匆忙打破沉寂,“我在外面也听说了一些事,他们说蓬莱战后,你已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魂飞魄散。”屠苏平静回答,“聚魂的缘由我并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听屠苏谈及散魂,淡然若此,陵端忽感胸闷。他落魄到如此地步,能多活一日都不肯早早撒手,他真心不懂如百里屠苏这般坎坷,怎会没有半点怨愤之情,怎就情愿泰然赴死。换作是他,恐怕化灰化烟也难消去满腔的不甘。一时又思及过往,自己对其万般诘难,只觉五内如焚如灼,刺痛阵阵,抚不着,也灭不去,难受至极。

      “百里屠苏,可恨我么?”

       屠苏闻言面露错愕,但不说话,只是缓缓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陵端干笑,“还真是宽容大度。我那般待你,怎不恨我?”

      “你怕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端身形一僵,完全愣住:“你说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你怕我。你们都怕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屠苏轻阖双眸,再待不下去,“我从未恨过你。二师兄,你休息吧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百里屠苏!”又是这样!陵端气急。每次都是他话说到一半,那边径自就要走人,究竟有没有把他放到过眼里。

       屠苏顿住脚,后撤一步,收回了已飘出墙外的半个身子。

      “二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…”陵端一急,随嘴喊住了百里屠苏,如今这么一闹,脑子乱了,一时竟想不起先前要说什么,停了片刻才道:“肇临之事,是我错怪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屠苏沉默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陵端又道:“我感激你救我性命,但你不必一直跟着我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屠苏深深看了陵端一眼,点头道:“好。”再转眼,便已消失在了陵端的视线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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