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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越端】君非良人(重修版)十一


【越端】君非良人(重修版)


by EmmaYYAM


*不!是!新!文!!!看过的旁友们可以绕开

*这是一个陵越和陵端的前世今生的故事,然后张大佛爷在里面打了个酱油。所以,没!有!一!八!

*完全没按剧情走,私设很多

*欧欧西

*前情: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十一


      “所以,你记得我?你都想起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齐八爷满目欢喜地瞧着陵越,乐的合不拢嘴。

      “没。”他摇摇头,又点点头,“我知道你是谁,但只梦到过一些片段,梦里都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探出手,带着几分殷切,伸到那人脸颊边,却忽然瑟缩了下,他略一迟疑,正欲将手收回,却被眼前人一把握住。

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齐八爷问。

      “你还不认识我。”陵越目光深沉,极力压抑着胸中翻涌的情感,不想太过唐突。

       齐八爷笑笑,“这话不对,我已认识你好多年了。我一直在等你。”远别重逢的喜悦,他可算真真儿地明白了。虽隔了不知几世轮回,丢了多少记忆,心里却丝毫不觉生疏,总想和这人亲近一些,再亲近一些。如今看得真切,却又难免心生恍惚,仍恐怕自己是坠进了梦里。他拉着陵越的手不愿放开,却又似乎不知该怎么好,踟蹰下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啊?我心里,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我能让你记起以前的事,只是不知你可愿意?”

       齐八爷猛点头,“愿意愿意!”

       小满扒在门边伸长了脖子往里瞧,见他家爷莫名其妙中了邪一般,吓得直抽凉气。齐八爷察觉到了他的视线,眉头纵起,一眼横过去,那真是利的刀子一样,不等开口驱赶,人就给吓跑了。

      “你小子别给我出去乱说!”

       吼完,齐八爷把门关严,拉着陵越安稳落座,便急不可耐地催促开始。陵越见人这般猴急,不由觉得好笑,先嘱咐他放轻松,随即两指并拢,点上齐八爷眉心处。霎时间,前世的记忆并尘封心底的感情如涛如浪一齐向八爷袭来,他拼命想要记起的、曾笼罩在迷雾里的、属于他的最重要的部分,终于回来了,明明是前尘旧事,却比今生种种还要生动。再度睁开双眼,齐八爷露出了陵越最为熟悉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“大师兄!”齐八爷失声喊道,一个猛子扑进陵越怀里,差点把人撞翻过去。陵越紧紧搂住齐八爷,但见怀里这人抱着他,又是哭又是笑,一时感慨万千,也落下泪来。

      “师兄,你真的来了……你真的来了……”齐八爷呜呜泣道,“我真害怕……怕拖累了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吻吻齐八爷的发顶,软语安抚,“我说过,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。你不知道,我还担心你会不认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齐八爷吸吸鼻子,闷哼一声,撤开身透过哭花的镜片瞪了陵越一眼,责难说:“大师兄,你再晚来一步,我就和别人成亲去。这长沙城里,喜欢我的小姑娘可多了,门槛都快让说媒的踏破了。我如今年纪也已不小,早就该婚娶,老五家那臭小子都已经光着屁股满街跑了。你总不来,我可不会傻等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擦干泪,笑着摇摇头。他这小师弟,别管前世还是今生,话多的毛病倒是一点儿没变。

      “那师兄就送你一份贺礼,之后还回山里去,再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齐八爷哪听得了这个,当即心头火起,双眉一挑,瞪起眼,气得狠狠捣了陵越一拳,“你可真大方呀!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由着他闹了一回,等发泄够了,齐八爷心满意足地歪进陵越怀里。

      “大师兄,你一点都没变。”

      “都老成老妖精了,还没变?”陵越没说的是,他刻意保持以前的样子,是怕师弟认不出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齐八爷听完咯咯直乐,“师兄可是仙人了,了不得呢!这年头哪还见得到几个真仙?往后师兄可要罩着我啊!”

      “嗳?”他忽地直起身,捧住陵越的脑袋左看右看,“师兄,怎么你的头发还是黑的呢?好奇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像是想起了什么,淡淡一笑。

      “也白过,不过你看不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齐八爷还要刨根问底,陵越却是一句都不肯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正此时,一阵细弱的敲门声响起,断断续续,听来便是一股子怯生生的劲头,让人心急。齐八爷起身开门,门外站着小满。

      “小满啊,有事?”

       小满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,边说话眼睛边往屋里瞥,问齐八爷晚饭准备吃什么,又说红府的管家来了,问二爷的事怎么样,他们还是劝不动。齐八爷忽然有些恍惚,这才想起二月红还在那风月场里买醉呢。他赶紧吩咐了几句,让小满先去回话,自己则进屋对陵越解释,之后便匆忙忙地跑去狗五府上,两人把二月红强架回红府。看着二月红丧魂落魄的模样,齐八爷沉下脸,心事重重地往回返。狗五难得没带狗出门,无聊得紧,一句一句撩了他半天,想找着斗上一回嘴,结果只得了句‘别烦我’。

      “你个尖嘴利舌的今日倒哑巴了。”抱怨完,一甩袖,自顾自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一番折腾,再回去,府里已掌上了灯。

      “大师兄,”齐八爷异常安静,不再似方才那般咋咋唬唬的。圆圆的镜片晃着暖黄的光,陵越看不清那人的眼神,只听他问,“这些年,你过得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“我才要问你呢。”陵越答。“不过看你这府院,还有陈设,想来应该不错,没受太多委屈。”

      “是。”齐八爷点头,“我都好。家境不错,衣食无忧,只可惜父母走得早。若说唯一的不足,该算我这双眼睛吧,生来视力就不行,必得天天戴着眼镜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重又提起前言,执拗地问:“你呢师兄?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见人这般,也大概猜到对方在想什么。“我都已修成了,你说能有什么不好?”想着还能见到陵端,见到那个稳稳住在他心头的人,漫漫年月里,才觉得活着有点盼头。只是这话不能说,他师弟不过想求个心安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齐八爷如此聪慧的一个人,看见那情深的二月红失了挚爱状如槁木,又怎会不明白陵越尝过的苦。他只想陵越骗骗他,哪怕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谎话,他心里也好过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用过晚饭,齐八爷低落的情绪终于缓了过来,毕竟重逢的喜悦不会那么快就被冲淡。

      “大师兄,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眼睫低垂,忽然叹了口气,“我后悔了,当初不该自私留下你。你的魂魄在玉扣里停留了那么久,只怕影响了你转世的因缘。我把你送走,就一直在找,可是找不到。”他解开领口,捏出那枚小小的玉扣,“前些天途径长沙,它突然有了反应,我便知你定然是在这城里,这才找了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一个人等了这么多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眼见又有了哭鼻子的征兆,陵越忙凑上前浅浅吻了几下,直到那人羞涩垂眸,嘴角一勾含起笑意,俏皮的梨涡显露出来,心里才踏实,就贴在他脸侧轻声道:“我要问问,如今该怎么称呼你?”

       齐八爷用力握住陵越的手,认真看进他眼里,一字一句道:“大师兄,我是陵端。现在没有变,以后也不会变。”


       齐八爷家里来了贵客,迷的他已经好些天不出门了,连卦摊子都不摆了,而且那人还和佛爷长得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消息从狗五那儿传开,没两天九门中人就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那天狗五揣着三寸丁风风火火跑到齐家老宅,想找齐铁嘴给他家汤圆儿算姻缘。进了门就看见两人正坐在天井里说笑,狗五仔细一瞅,登时愣住了。

      “佛…佛爷?”

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齐八爷笑得前仰后合。

      “陵端,快别作弄人家了!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起身略施一礼。

      “在下陵越,是陵端的师兄。师弟无心冒犯,还请见谅。”

       狗五眨眨眼,一扭头。

      “齐桓,你连姓都改啦!?”


       那日,狗五的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,他卦也没顾上算,出了门就直奔解九府上,拉着人一股脑儿的把事情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解九听完头更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之后二传三、三传四,张启山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

       这张大佛爷听罢倒是也来了兴趣。奈何他现在一边要对付陆建勋,一边要对付尹新月,还得解决陈皮那事儿,忙得脚不沾地,所以一直未能亲眼一见。等后来终于得了空闲,就着人去请齐铁嘴和陵越来府上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再次见到齐铁嘴,张启山一打眼就看出这人和先前相比有些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“佛爷,您来啦!快坐快坐!”

      “这位是我大师兄,陵越。师兄,这位就是我说的张启山张大佛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起身施礼,“见过张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张启山也回一礼,“陵先生请坐,不必多礼。”

      “怎么样,师兄,我说的没错吧!”

      “嗯,像,的确很像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也觉有趣,盯着张启山仔细瞧了半日。

       跟在后面走进饭厅的尹新月刚刚回过神。

      “这……这……你们……你们怎么长得一模一样啊?张启山,你还有个孪生兄弟?怎么也不告诉我!”

       虽已听吴家老五有鼻子有眼儿地形容了一番,今日亲眼见到了,张启山却依然纳罕,只是表面未动声色,他斜眼瞧了瞧尹新月,面色微窘,不知该从何说起。齐八爷两边一打量,没忍住,伏到陵越肩膀上哈哈笑了,陵越也抿唇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尹小姐瞪圆了一双大眼,骨碌骨碌转着看,看着看着心里就觉气得很。明明两人是一样的面孔,陵越眉目含情,对着齐铁嘴笑的一脸温柔,张启山这块臭石头却整天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死样。

     “大师兄,你知道么,我以前差点就把佛爷错认成你啦!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略略一笑,附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,就见齐八爷陡然一愣,双眸睁得溜圆,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瞟了陵越一眼,面上倏地腾起两抹红云。

       红着脸吃完了一顿饭,齐八爷才猛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没说,于是郑重其事地对张启山拱拱手,道:“佛爷,我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托。二爷夫人过世,二爷将府里的下人都遣散了,管家当时托付我,让我以后多多照顾二爷,我应下了。可如今我有了别的打算,这嘱托怕是无法完成了。所以今后还请佛爷多多帮衬着二爷,我齐桓先谢过您了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要走?”

      “对。我准备再过一段日子就和我师兄回昆仑继续修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陵越略感惊诧,转头疑惑道:“也未见你提过,怎么突然说起这个?你已考虑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齐八爷看向陵越,瞬间便软下脸色,凑到近前小声说:“师兄,你一直都由着我,我全明白,但我不能不考虑以后。我只有短短几十年,下次师兄再见到我,又是何时呢?这么一世世的等下去,想也觉得难熬。”

       说话间已不自觉握住了陵越的手。“我想一直陪着你。我也知道,以我现在的资质,剑修必是不成的,但若道修,修心修神,也是条路。我心意已决,一世不成还有下一世,总能成功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好。你有这份心,我定会好好助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这两个旁若无人地聊起来,举止亲昵,一脸甜蜜,被晾在一边的张大佛爷脸黑似锅底,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:死老八,重色轻友……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为什么这么烂……

算了,就让它烂下去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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